我们从一年级起,就要求学生的双手能做出准确的、有成效的动作。在手工劳动课上,在课外小组里,孩子们就学习用纸剪出或者用木料雕出精细的图画;谁学会了使用雕刻刀,能写出漂亮的字,他就会对稍有一点点偏差的地方都很敏感,不能容忍马虎了事的作业。这种敏锐的感觉会迁移到思维上去。手能教给思维以精确性、工整性和明确性。
对于少年的作业,我们要求尽量使用精确的工具,使他们的双手和手指做复杂的动作。用手工工具精细地加工塑料,木料和软质金属,对于培养少年的智慧起着重要的作用。学生从事个别作业,用惯了自己的工具,达到运用自如的程度。我们的劳动教员阿·阿·沃罗希洛,在教给学生使用手工工具的过程中,同时完成智育的重要使命。我们焦急地等待着:我们那几个头脑迟钝的学生,他们的双手到什么时候才能“觉醒”呢?别特里克完成的作业很粗糙、很不精确,可是到了六年级,他的作业变得既漂亮又工整了。我们感到高兴:这是他在思维积极化的道路上前进了一大步。虽然别特里克还没有达到三分以上的程度(偶尔能考到四分),但是如果没有这些点滴积累的细致耐心的教育工作,就连这样的成绩也无法达到。